Thursday, March 26, 2009

BJ日记·胡思乱想

巫统大会

可以说是亲阿都拉阵营的凯里和莎丽扎分别拿下巫青团和妇女组这两个巫统臂膀组织。

如果明天慕尤丁大热倒灶,亲纳吉阵营的几位副主席候选人又莫名倒台的话……阿都拉有没有可能宣布不交棒呢?那么纳吉就会变成历史上身份最吊诡尴尬的巫统主席。

纯属睡前乱想。晚安。

Saturday, March 21, 2009

BJ日记·05

学会Editing

我估计不干电视记者这一行的大概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白话文”大概就是剪接新闻的意思吧。就是把画面,配合旁述,再配合soundbite剪成好好的两分钟以下的新闻片段。然后再补一些effect让画面看起来不会生硬或奇怪。

其实老早就大概学会一点点。不过因为之前自己只剪过SR或readover之类比较简单的新闻片段,而今天,今天,终于自己从头到尾地自力更生地剪了一整个Package。

所以趁着无聊,写下来,小小纪念一下。

新闻稿还是访问谢诗坚ler,早知道他会来就拿那本《大马50金风云人物》来给他签名……

Thursday, March 19, 2009

医院惊魂记

事先说明,不是鬼故事。

话说流年不利从KL去Johor再从Johor回KL,在Mid Valley逛街逛到一半经痛晕倒。经痛晕倒还算是常有的事。经痛晕倒到被送进医院后,给医生吓到清醒还是第一次。

朋友送我到医院后,护士就把我推进急症室,给我量了血压后就把这个病人晾在一边。痛到半死的病人在大约20分钟发现没有止痛药来解救后,勉强抬起头来看血压器:96/54。虽然还不算史上最低,也不能这样把病人晾在一边吧?痛不欲生的病人决定自力更生,用尽力气呼唤隔壁床的auntie,叫她帮我叫医生。

医生来了,我马上后悔了。

首先医生叫我坐起来,我说很痛不能坐。然后医生叫我躺好来,我说很痛不想动。讨价还价几分钟后,医生终于放弃,开始问我问题。一开始拿个人资料,还好,我忍痛回答他。几分钟后,开始进入折磨病人程序。

“几时开始经痛的啊?”
“今天。”
“我是问从哪一年开始经痛?”
“9、10年前吧。”
“9、10年前是9年前还是10年前啊?”(妈的,需要那么准确吗?)
“我不记得了。”
“怎么可以不记得?9年前还是10年前?” (妈的,还要问?)
“9年前。” (自暴自弃的病人,开始随便乱答。)
“那时候是几岁啊?” (妈的,还要我做加减乘除啊?)
“14岁。”

痛不欲生X2,医生继续盘问病人。

“怎样的痛法啊?”
“很痛。”
“很痛是多痛?我问你怎样痛(How pain?)” (妈的,你是想怎样?)
“就是很痛很痛。”
“那就是怎样痛?可以形容一下吗?” (我有力气的话,马上拿鞋丢你!)
“整个肚子都在痛!!!!”
“就是怎样的痛法?是XXX还是YYY?(连用两个我不懂的英文字。)”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就是XXX还是YYY?” (还是没有解开我的迷惑。)
“XXX。” (自我放弃。)

痛不欲生X3,王八蛋医生还没问完。

“用多少片pad啊?”
“什么多少片,是一次还是整个经期?”
“整个经期。”
“我没有算。”
“为什么可以没有算?用了多少片?” (我想打人了,我真的想打人了!)
“我真的没有算!!”
“那一天用多少片?”
“3-5片。”
“3-5片是3还是5。” (我想回家了,我不要给你医了可以吗?)
“5。” (自暴自弃。)
“就是没有超过5片是吗?”
“是。”

接下来的问题,不管我听不听得懂,我一概乱答。反正打发他拿到止痛药才是上计。终于问完,医生再把我晾个10分钟,才和一个护士走进来。拉上病床周围的帘幕,医生一边按我肚子,一边和护士对话。

医生,“她说她经痛,一般上经痛要怎么应付?”(病人吓到立刻睁大眼睛看着这两个人。)
护士,“嗯……好像是验血和验尿吧……”(好像是?!)
医生,“那要还给其他什么东西或药物吗?”(我想回家,我真的想回家了!)
护士,“不知道噢。”(谁来救我?!?!)
医生,“那就验血和验尿啦。”

说完,护士推来一个放置用品的架子,医生开始准备抽血。一边拍打我的手臂,一边对我说,“天啊,你的静脉很细,怎样办?”(你问病人怎么办?!我开始泪眼汪汪地看着没有在看我的医生……)

开始抽血。针筒插进去,抽不到。换一个角度,同一个针孔再插一次,还是抽不到。再插,还是抽不到。我眼睁睁看着医生在同一个伤口换了差不多10个角度还是抽不到后,我终于流着泪开口,“我很痛,可以不要抽血了吗?可以只给我止痛药吗?”

额头开始冒汗的医生没有看我,“不行,一定要抽血去验。”

我转过头去,自暴自弃地任他抽血。终于,在N次trying过后,抽到血的医生满意地离开。还是没有止痛药。不过不要紧,我已经吓到累到不觉得痛了。

再被晾了20分钟后,护士来给我打点滴,然后一位较年长的医生走过来,问,“她什么事?”
“经痛。”
“给打针了吗?”
“还没有。”
(大声)“做么人家痛了这么久还不给她打止痛针?” (救世主终于来了。)

护士马上拿来了止痛药。医生2号好声好气地对我说,“现在给你打止痛针,等下给你照ultrasound,等验血验尿报告出炉后,没有问题就会给你带止痛药回家。”我点头如捣蒜,感谢上天没有忘记我。

打针后昏睡过去。

晚上接近11点,病人safe & sound地出院。第一次觉得,还能活着,真好。

Friday, March 13, 2009

我不知道你爱不爱我!

如果我不爱你,我需要为你做这么多年咩?我做了这么多,你却一件事情都不记得!

(Not yet a Oscar winner, but the movie still is nice.)

Monday, March 9, 2009

传承

还记得,刚输掉全辩没多久,还来不及抹去悲伤,就已经得投入带领小瓜打中华杯。那个时候,午夜梦回时还会因为做恶梦而惊醒。可是,曾经的荣辱不能拖缓未来的步伐。

而最近,那一批刚从台湾吃败仗回来的小瓜,也立刻得投入带领他们的小瓜下新加坡打友谊赛。我其实并不知道他们对于这次失利还有多少介怀。但是,感谢他们没有因此而忘记去做传承的工作。

跌倒了立刻爬起来;这一届输了立刻把下一届带上来。我想,马大辩论队之所以可以连输多场比赛后,还能被人视为强队(或许有人不认同),原因大概只有这简单的两个字:-

传承。

Sunday, March 1, 2009

纳吉知错了?

纳吉今天(哦,其实是昨天)说,

“霹雳州议长西华古玛不能召开紧急州议会,因为那是不合法的。”

原因是?

“因为霹雳州问题已经带上法庭。我们必须等法庭裁决,确定霹雳州政府在宪法上是合法的;必须等法庭裁决,确定那三名州议员还是州议员,职位没有悬空。”

我看着星洲简讯愣了好几秒。按照这个讲法,纳吉承认了,国阵没有拥有霹雳州多数议席,国阵霹雳州政府也没有合法性。

那之前是谁大大声宣布国阵夺权成功的?是谁大大声叫人不要质疑国阵州政府的合法性的?等到人家召开紧急州议会才来狗急跳墙,哦,不,是人急讲真话。

这种自相矛盾和双重标准,如果是在辩论场上肯定给对方捉着打足3分钟,打完再多踹几脚,踹完再多开两枪……

可惜大马领袖都不敢辩论的。